曾經愛慕這座城市,但不曾謀面的情感有如葉公好龍,我膚淺的喜歡只學舌了別人描繪的故事,等到真來了,她的面目也就可憎起來,雖美人猙獰亦足令人生畏。
北京
庚子年七月廿七 / 2020-09-14
曾經愛慕這座城市,但不曾謀面的情感有如葉公好龍,我膚淺的喜歡只學舌了別人描繪的故事,等到真來了,她的面目也就可憎起來,雖美人猙獰亦足令人生畏。
一旦辭郷千里去,半生浮寄在遼東。
他年再作風雲會,吐臆傾盃或與同。
宣父猶能畏後生,丈夫未可輕年少。
花到荼蘼春事了,多賴院籬留東風。
道義學生僦居者衆,東人昂其直,賃金皆不菲。年初余偕女友於校側僦一屋,期半年,屆期又延之。屋甚仄,徑十數尺,稍可容足,余以「家」呼之,每返輒聞女友笑聲,乏意便覺少退。今日租約克至而女友亦歸里,余再返則室壁空如,蕩無一物,愀然若失。噫!世人於昔日,胡有不感不懷不動情者哉?